“每逢七年的末了,你要施行豁免。豁免的方式乃是这样:凡债主要松手把所借给邻舍的豁免了;不可向邻舍或弟兄索讨,因为上主的豁免已经宣告了。向外邦人,你可以索讨;但你弟兄欠你的,无论是甚么,你都要松手豁免。”(申命记15:1-3节)

将近30年前写的老歌:
我们在想象的堤坝上漫步,我们在想象的堤坝上哭泣
红海已分开但彼岸在哪里?西奈在眼前却若离又若即

今天谢绝了一个翻译项目邀请。一来难度确实太大,我也没有什么合适的译者能担当,接下来砸在手中的可能性不小。二来明年是定意要休息安息年,从新年开始,已经不再安排新的工作,手中事情收尾就休工。


简单的说,安息是一种姿态,表明教会是属于上帝的,并非依赖于某个使徒、先知、长老、名牧做房角石。离开某个人一段时间,并不至于就关门。当然,近当代历史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案例,可以看到某位名牧的遭遇实际上成为了教会的遭遇。

另一方面,安息对于我们一家的健康(情绪、灵性、关系、知识、心理、身体、视野等等)是必要的。我相信若没有安息年,我们应该坚持不了10年就burn-out了。

此外,我们也得试着信靠和享受上帝的恩赐,并非没日没夜地汗流浃背才能从地里得吃的。有一天我会退休,那时如何过活,这一年就是经验。


6月之前,手中的工作已经大致安排饱满。讲道的次数大概是30次,新的课程“救赎进程”要完成四个不同的场合轮次(密集、分布、主日学、hybird),旅行的计划也大致安排,4月本来受邀去乌兹别克参加一个英汉翻译的会议作一个主题发言,现在我也通知谢绝。手中书稿就剩下一本“Gospel of John”要赶工,其他我都放下了吧。在离开之前,还需要把近视预防平台的AI借口搭好走通,也是一件996的事情。

孩子们在成长之中,各种挑战层出不穷,身体、心理、学习、灵性都需得照顾,另一方面仍然需要大量的家务劳动和工作的时间。

没有流量变现的时间,只有现变量流或许可以考虑。年底的休假几乎没有休息,要做的开发也还没开始(刚刚把系统装好而已)。无论何时回顾,似乎都是在survival模式之中。但Emma和我都觉得这一年还是多有成长,至少在沟通上略微流畅,少了一点点摩擦。有些问题我们也知道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讨论的时候严肃紧张,讨论过后还是相拥一笑,各自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