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N.T. Wright博士回答关于消费主义的问题。比如说,我比传道人更有钱,是否可以心安理得地去三亚度假,而不会内疚于传道人的孩子来年是否可以交得起学费。

Wright博士说,他在做主教的时候,从来没有钱可以去度假。虽然认识不少很有钱的人,但他和妻子的旅行都是在事工中,别人邀请来讲课或讲道,顺便告诉博士,请带着妻子一起来吧,在这里小住几天。


按照中国传统教会的文化,似乎筹款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毕竟内地会从前的做法是不公开向人筹款的。我对这个话题很好奇,所以略微了解了一下。戴德生一生中有好几次在英国和美国旅行,招募宣教士,演讲。他的确没有明确地筹款,但加入内地会的宣教士应该都因为与他的联系,多少获得朋友或教会的支持。

这就是所谓“不定向筹款,但借着祷告分享需要”的筹款策略。

真正绝不筹款的是乔治穆勒,从德国去英国建立孤儿院,但从来不向任何人提及孤儿院的需要。但他是牧师,孤儿院有其建筑物和日常活动,他做的事情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这样的事工在建立起一定的知名度之后,似乎可以完全依靠祷告来获得日用的面包。

一个有名的例子:

“The children are dressed and ready for school. But there is no food for them to eat,” the housemother of the orphanage informed George Mueller. George asked her to take the 300 children into the dining room and have them sit at the tables. He thanked God for the food and waited. George knew God would provide food for the children as he always did. Within minutes, a baker knocked on the door. “Mr. Mueller,” he said, “last night I could not sleep. Somehow I knew that you would need bread this morning. I got up and baked three batches for you. I will bring it in.”

这个故事的可爱之处在于,乔治先生早晨祷告,而面包店主人在前一天晚上已经知道他需要了。也就是说,马太 6:8在这里发挥作用了。


偶尔打算为学生们开设一门要不要筹款、如何筹款的课程,但还没有付诸实施。

我的筹款采用CIU模型。我会为了自己的需要与事工的需要祷告,会介绍事工或项目的需要,但不会向特定个人或机构筹款。

大体而言,我总是希望收入可以分为三个部分:主要依靠神学翻译的项目和一个字一个字的辛苦;有一部分来自支持;在服事的事工上有一部分收入。

我觉得这样是最安全的,无论暂时在哪一个方面出现了什么问题,还不至于立刻就陷入困境。比如今年,因为从前的微信公众号被关闭,也因为帝都和魔都经济遭受核酸的打击,通过微信公众号而来的支持减少了许多。

另一方面,内地会模式需要很高的知名度。如果离开内地会的每月通讯以及戴德生的名气,那样的模式不要说筹款,就是招宣教士也是很难的。

为了这个缘故,我需要保持高水准的代祷信和某种意义上值得阅读的博客-公众号。

而这些写作并不是板起脸来教导神学或者站在某个立场上说一点政治正确的大话,大多是每日的生活。从这个意义上讲,我的博客-公众号就是我扩展的代祷信。

我希望许多即使尚未见过面的朋友通过博客-公众号,能够认识我们一家。


我从前也讨论过跨文的事工设计。比如,“BAM”,或者“加油站经济学”。但我最高兴的事情,仍然是跨文翻译的模式多多少少可以帮助到我们一家以外的其他人。

感谢大家的支持,今天早晨,计划的$1K支持Mirro的目标已经实现了(微信增加收入2.2K,AliPay增加收入3.0k)。如果您乐于继续奉献,我仍然会转交Mirro。下周六公布筹款详情。但我心里已经长长地疏了一口气,安心了许多。Mirro今晨也已经把翻译的书稿发给我了。

如果有那位朋友乐于志愿编辑校对一下,请给我发邮件或留言。书稿还需略作整理编辑,校对检查错误,排版以后即可发出。

另外,请支持Mirro的朋友给我邮件,索取试读版。(有些朋友的邮箱我知道,但有一些朋友的邮箱我还不知道)。

再次感谢大家对Mirro一家的支持。我这就又为自己的需要搬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