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Life-giving Leadership”工作坊做预备。

圣诞节过了之后,总算到了年底休假的时间。从Lisa满周岁开始,我们家的传统就是圣诞节之后去海边为Lisa庆祝生日。在美国的时候是去Myrtle Beach,回国之后就去投奔提前在海南避寒的外公外婆。

临行之前,诸事需要处理。先用了一天把老父亲的win7升级为win10,正在装机的紧迫之中,接到朋友的电话,临时顶替在圣诞节为若干拖延已久的信徒施洗。关于我对洗礼的看法,参见“洗礼故事集”。但对于其他教会的传统,我还是尊重的。与此同时,Dr. Moore来信询问“Beyond Biblical Integration”的翻译事宜——当初承诺的交稿日期就是圣诞节。

洗礼之后,紧急赶到50公里之外去拿一个登机箱,因为我们的机票里没有免费托运行李额度——五个人的旅行,总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周日Lisa希望要求邻居的小伙伴来吃蛋糕,所以礼拜之后赶紧回家预备(Emma烤蛋糕,我睡觉)。

周一早晨5点起来,去机场赶早班航班(同样的理由,5个人的旅行很难)。

每年有一点安息的时间,是维持事工长期进行的必要安排。记得在从前上的一门宣教士关顾的课程上,我的教授Dr. Connie直接告诉我们,为了去度假,你们应当多募一点款。或者在安息年的时候,去了安息地之后先在酒店住一周,再去朋友借给你们的房子。因为安息的第一周,往往比正常的工作还要忙碌劳累,无论旅行安排还是新环境的适应,都会消耗不少精神。

事实上,虽然我还是不好意思为了单独的休假而募款,但这道理我还是理解了。所以,每次度假,我们的安排都会在两周左右——至少要跨越一个主日,无需预备讲道。

前两年的假期,我大概用了三天时间来进入安息状态,今年似乎特别艰难,从周一到周日,我才总算进入了休息状态之中。周二还有工作安排,为两本书的译者紧急提供新的文本(OCR加校对);周三一家人去聚餐,还在和同事讨论SmartCat的新变化和应当方案;周四还在和一位北京的牧者讨论一位重庆姊妹的转会问题。

另一方面,年底的任务是记账总结和写最后一封newsletter。我这里大概处理了17个不同的账号:包括但不限于微信,支付宝,银行卡,现金,跨文的公司账号,Paypal,coinbase, betterment等等,大概3千个transactions。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今天总算有了安息的感觉,而David早已玩得无聊,嚷着要回家,被劝说之后心中烦乱,把Angela的手指头压了一下,他和Angela都哭了……我得花大量时间带着他在海边聊天散步。

Anyway,休息是重要的安排。但对于传道人而言,也许一年一度的休息时间至少应当安排两周,中间的周日无需预备讲道,才有可能真的得到休息,而不是变得更累,更紧张。

年中之时,我的好友曾经约我去休息,但没有安排出来时间。我给他的建议也是至少安排两周,不过他似乎只能抽出一周的时间,不过结果似乎还好。他找到一对资深的辅导者做了一个深度的debrief,了解了自己的压力源,分析了妻子的压力源,检查了孩子们的状态(还好,一切正常),然后就回去继续服事去了。而我因为Logos事件的影响,已经可悲地很难信任新的“权柄与遮盖”,对于这样的debrief持有深刻的怀疑态度;另一方面,年过半百,按照曹孟德的说法,早已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除了CIU从前的老教授和老校长们,也很难再信任新的Mentors/Coaches。

服事是个孤独的职业,按照庾澄庆的说法,“只有我 最摇摆 没有人比我帅”。晚上David召集家庭会议,要求提前回重庆。最终以一个玩具作为交换,让我可以多休息几天。安息不易,且工作且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