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折腾,终于把计算机屏幕的外壳链接处搞坏了。从今天开始裸奔。

多年以前,我们学校有位外教,来自伦敦郊区。他的伦敦腔太重了,我有的时候觉得听不懂。于是,下课的时候我就跑去对他说,“You are the first Englishman I see smoking.” 这位先生高兴的回答说,“Not the last.”

作为一位拿着一块主板不要机箱也可以跑程序的计算机工作者,大概这种事情也不过是“not the last”罢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折腾,新的宗教事务条例终于要上线了。另一场裸奔的演出马上要开始了吧。

刚接到一个朋友的紧急电话,他上不了自己的邮箱,因为失去了vpn。更不幸的是,他的计算机和手机都被“不可描述”扣留了。

受他的委托,我刚好来得及登录上去看了一眼,把密码改了,电话号码改了,备份邮箱删掉,然后愉快地销号。也许扣留他设备的那些筒子们暂时也没有好用的vpn,谁知道呢?


Emma说,要不你还是用我的计算机吧。我说先不用了,还是看看这台机器可以裸奔多久。于是上网研究各种vps,后来发现便宜的都不靠谱,靠谱的都不太便宜。经过一段时间的折腾,一个晚上就这样郁闷地过去了。

明天要去医院讨论Angela的医疗账单,然后我就要集中精力翻译了,争取早日付清吧。

ASCI项目已经积下太多的工作,而我一点也没有参与翻译,只是在组建团队、分配工作、记录工作量、生成发票,帮助大家能够支付各自的账单而已。


讲道的那个下午,照例累得什么也做不了。今天没有带iPad,甚至没有带大纲,拿着程序单就这样一直讲了下去。问题在于,当我以为时间不够的时候,我已经超时了。连Ron都闻到了厨房里冒出的香气,于是祷告说,愿我们每个人都发出厨房的香气,oh,是基督的香气。

人生之艰辛,莫过于今夜这种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