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he wrote a letter to this effect.

(Acts 23:25 [ESV2011])

“Media engagement” may include “Media Awareness”,“Media Presence” and “Media Ministry”。

最近刚出差回家,倒时差和补充情感能量(emotional energy) 中,不想考虑术语翻译的问题了。连续三天没做什么事情,上午陪着小孩子们休整,下午小睡一下,指导另一个大孩子系统神学。

大概明天要调整好情绪,开始预备主日的讲道了。


媒体接触问题,大体上分为三个方面。首先,意识到媒体正在传播的事件,从圣经的世界观去思考和理解这些事件。现在的时代,大概获得真实的信息也比较难得了,如果不是有意识地接触媒体,分析媒体,许多重要的事件会被淹没在碎片的信息之中。

其次,如何积极地参与媒体,按照圣经的世界观对各种事件予以报道和评论,或者和报道这些事件的媒体互动。比如更多的基督徒在主流媒体上发声。

最后,如何利用媒体来参与创造使命、大诫命和大使命。


Emma和我所做的一些事情,至少在目前所在的城市里很少有人在做。我们选择“Tent-Making”的方式回国,建立貌似一个事工,其实是商业实体的“跨文”,探索Business As Mission的模式,甚至采用“Son Light”教材做在家教育,也暂时还没有遇到别的家庭。

许多选择并不是因为其本身的艰难,而是因为没有同伴而倍感孤单。

最近三个月,我大概维持在2-3天一篇文章的频率上。每篇文章尽管不长,但是耗时不菲,往往需要几个小时来完成写作、修改、发布。这是一种刻意调整的事工态势,希望通过媒体接触,与更多的人互动,建立更多的关系,让我们所付出的一切产生更大的影响。

事实上,这些努力的确产生了很好的效果。在微信公众号上,有些朋友开始比较多的互动回应,也有在别的城市里遇到类似问题的传道人主动联系,开始交流和分享经验。甚至在推动神学翻译生态调整的事情上,公众号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有许多孤单的译者渐渐可以聚集成为一个社区。


我有一个朋友,一个名叫Louisa的年轻巴西女孩。她结婚之后生了两个孩子,于是放弃了工作,成为一个全职妈妈。经过一段时间的不适应和抑郁之后,她开设了一个blog,分享家庭、事工、信仰和养娃的艰辛,几年之后,有了许多读者与她互动,成为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工。

从媒体接触和媒体宣教使命上,我更愿意看到其他的基督徒都建立自己的公众号,分享自己的生活,并不是单单针对基督徒,而是面对自己的朋友圈。我们需要更多的基督徒把媒体接触当作一件有意义的事工——有的时候并不一定明确地引用圣经,但是却可以通过信心的生活体现出基督信仰的独特之处,将荣耀归给上帝。


我从来不在基督徒聚集的群里推送自己的文章,包括自己教会的群也不例外。公众号和私人性质的聊天群本质上是两回事。若不能依靠大众传播而获得订阅者或者读者的转发,这些文章只不过是我们自己当下生活或心情的片段记录而已。而无论是按照何种目的建立的聊天群,只要不是XX粉丝群,大概都不大适合推广自己的私货。

于是,我的“engagement”就只不过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接触而已。媒体多样性的含义,大抵上等于不媚俗,不抢热点,不发通稿,坚持独立思考和独立写作;不接受命题作文,也不讨好任何群体。


昨天发了一篇介绍新书的文章,甚至不能算是评论,仅仅是因为这本书太贵,一般人大概无法看到,而主题又值得讨论,所以引用了一段作者在前言中的叙事而已。

但是这个主题在当下太敏感,甚至引起了几位熟悉的朋友较为激烈的反应,我担心他们对原书作者的批评会投射到我这个吃瓜群众身上,赶紧删除了文章,并诚挚道歉。

看来还是表达自我比较安全。所以,我整理了所有零散的“事工哲学”系列,汇成一集,取了一个fancy的名字,就叫做“事工哲学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