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20多年前Charles Taylor的Malaise of Modennity,听了两节课。关于现代性,泰勒在这讲座中提到了三个方面:个人主义、工具理性以及政治考量。

晚上在忙碌收拾之中,抽出了一点时间来祷告和忧伤。上周在西安,曹姐对我说,过去几年她大概接触过5、60多位新人,来来去去,有时长一点,有时短一点。我就笑着说,大约不止那么少吧。我们就翻出每周日的接待表,略微计算了一下。我的直觉是对的,我们过去几年接触的新人大概有300多人。

我曾经笑称这里是流浪小动物收容所,许多在别处受伤的孩子偶尔会来到我们这里,略微体会了自由放松,恢复一点气力,就去到别处继续了。所谓“牧养”,多是walk alongside for a while。我老是在想那句传说中归于胡适先生的语录,就是那句关于吃“饼”得饱足又能自由呼吸的评论。来我这里没有“饼”,但至少是有一点自由的。有些地方大概就是勉强给些“石头”罢了,日久就不大消化了。

但在祷告之中,我还是有些忧伤起来。在调动“工具理性”,所谓“用人之际”,与绝不愿意勉强人的、我自己的“个人主义”之间,我似乎找不到平衡。

这两个月一直没有收入,月初付出了几个翻译项目的款项之后,就忙着赶工手中的书了。几乎是不舍昼夜,窝在家里闭门造车,大概是两天一章的节奏,差不多一天做5000字。但无论如何,“约翰福音”是要超期了,还剩下9万字要做。除此之外,还扣留着几本书要编辑,似乎都是为朋友尽一点人事,没有收入的工作了。大概心情上是得靠着安息年来重新调整一下了。

上周将今年最重要的工作做完,可以参考水哥的那篇《成为水牧》。我从前也曾相信,在圣灵的工作下,从小白到老白只需要一周或一次集训,但我渐渐变得谨慎起来,相信在我这样的工作模式下,大概是需要10-15年才行。

好了,我整理好了,这就去收拾行李去。6月9日还有一个用英语讲道的任务,我和David一起嘀咕了半天,最后请ChatGPT设计了我的题目:《6 Questions to Make an “IMPACT”》,每个首字母代表一个必要的问题:

  • I: Identity
  • I am: HIS name
  • P: Power
  • A: Ableness
  • C: Colleagues
  • T: Ties

chatGP很有想象力,将“M”增加了两个元音,组成了“I AM”,既富有变化,又可以增加听众的异样感,实在是神来之笔。但而末尾的“T”,本来它提供的是“Tribe”,最近因为滥了大街,所以我们就逼着它改为“Ties”了——对于跨文化家庭来说,与家乡的Ties显然比Tribes要有趣许多。

总体而言,碳基和硅基的协作,是颇为有趣而充满挑战的活动。但打动人心的,最后还是灵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