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年,几乎只在一个群里聊天。刚加入的时候我也很惶惑,蔽林间窥之良久,后来才敢跳踉大㘎,随意分享几句。当然,这群里高手众多,即使不发言,也能收获知识和见识。

另外加入了两个大的群,主要是观察,迄今为止也没有发言。

一对一的聊天几乎没有。大部分时候,若要聊到太过于复杂的问题,我要不就忙着工作忘记了,要不就直接电话过去,几句话说完了在返回工作,要不就另外约定一个zoom的时间,面对面地讨论具体问题。

我的微信好友虽然没有年轻人那么多,今天一看,还是有将近900。最近的许多好友大概是这样加上来的,“你好。我特别喜欢你的文章。为了(防)失联加个好友……”我抹不开面子,自然是加了了事。

但每天的时间就那么多可以自己支配,如果偶尔一个人聊上几句,时间很快就过去,精力也涣散,无法工作。所以,我还是希望大家有要事发邮件,因为手机不常在身边,和孩子们相处时不会一直看手机,工作、洗碗和充电的时候也不会看手机。

但邮件也不保证回复。特别是一些索取信息类型的邮件,我不是谷歌搜索引擎,并不知道特定的信息。但凡我可以回答的问题,都是我去搜索了谷歌,但无论如何,谷歌的回答一定比我完整详细。在翻译和程序员圈子里也是如此——如果有人要请教一个句子或函数的写法,需要首先提供自己的思考过程和(“不完美的”)结果,再来提问,大家才会抽出自己的宝贵时间给予讨论或者回答。

另一方面,如果有人向我提问,请允许我将您的问题公开(当然,您的身份是会保密的),并在合适的时候给予公开回答。大部分问题也许是很简单或常见的问题,所以公开回答(其实我的博客和公众号读者稀少,所谓公开,也最多不过数百人看见而已,并无太大的问题),以后就可以省去一点精力。


有些问题其实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比如,有人问我“雷米·迪德里奇”的信仰背景,特别询问他是否改革宗背景。

Remi是跨文翻译和朋友一起翻译的“信任崩塌”一书的作者。我觉得他是一般福音派背景,大概不属于长老会吧。但这个问题我觉得很为难,就像有人一定要问问C.S.Lewis、切斯托顿或者托尔金是什么信仰背景,或者卢云的背景,我觉得提问之人的关注点不在于“属灵虐待”,似乎无需读雷米的书,将宝贵的时间用来研读加尔文的要义或者伯克富的系统神学更加有益。

另一个问题是关于“数字人民币”安全的问题。我对一切集中都心存疑虑,对于集中化的虚拟货币管理并不看好。我不太希望自己的消费被监控,被票据化,被时效化。我设想一旦开始数字人民币的收入,我会拿这些钱去支付每月的固定开销——电话费,水电气之类, 但给教会奉献或者做慈善,大概就不会使用了。最近对现金的限制也越来越紧,看来以后我们都要学习早年的贪官们,用麻袋装钱存在家里了。

最后一个问题是网络安全的问题。昨天恩道出版社主动把公众号关闭销号了,大概是这一次应对三月的常规操作。我基本上赞成这种做法——与其被动封号,不如主动销号。

但随着这样的紧张气氛,许多朋友在打听vpn的问题了。对于vpn,我的态度很简单:

  1. 每个人都需要vpn,即使在国内上淘宝或者携程(如果你还没有打算买任何东西),也最好匿名访问。等看好了要买的东西,再关闭vpn,用另一个ip去购买,这样可能价格会公道一点也未可知。
  2. 为了每个人的安全,最好的方法是分散建立各种小型的服务器,而不是共用一个所谓的中心化“机场”。
  3. 我不会代管、代购vpn或建立营利性的机场,也“不”提供咨询。(原因显而易见,我咨询的收费太高了,1小时500美元。配置服务器最低按4小时起算。)
  4. 安全要花费代价。免费的服务总是最贵的,但愿意付出代价的人总是可以找到办法的。

最近研究了一下clash,算是为了将来做技术储备。一切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