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时光机器(archive.org)从2011年开始,至今已经爬虫过40次这个博客(eddyemma.com),所以无论这个博客日后命运如何,上面的所有内容大概都会一直存在下去。

昨天整理了一篇关于李提摩太的论文,Regent的历史课程小论文。作者似乎是华人,但论文是用英语提交的,竟然也需要翻译。其中说到Timothy Richard在中国的事迹,分析他如何多次改变了自己的事工哲学。

不能说有什么了不得的洞见(这些东西本是宣教学的常识),但仍然有值得普及的价值。

李提摩太的事工哲学转变,多少是通过他当时的同工,特别是走另一条线索的内地会同工,间接反映出来的。但当我反思自2011年至今的事工哲学转变,大体上可以从时光机器追溯出痕迹来。大概这就是信息时代的基本处境改变吧。


《事工哲学10》(打死也不说)是我打算拒绝微信公众号的“宣言”。文章写于某年12月29日,过了年我就改变了主意,开始翻译和连载《坚固的服侍》。这大概就是事工哲学改变的后果,但并无必要修改从前所说的话。28年来,我有太多的神学认识发生了变化,从唯物到唯心,从不可知到一神论,从地下乐队到IT专家,从高校教师到自由译者……

据说地球的磁极曾经翻转过多次,而对于我来说,似乎凡是可以改变的神学实践,比如圣礼,崇拜方式,植堂,宣教,教会治理,婚姻关系,辅导方法,创造论……无一没有颠覆翻转过几遍。

唯一的问题是,网络时代很容易就公开承诺了某个做不到的事情。无论是新婚之时的公开秀恩爱,还是像彼得那样表忠心(众人虽然为你的缘故跌倒,我却永不跌倒),或者高调宣布要殉道(但是并不立刻殉道),似乎都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变成某个难以辨认的历史文献。

孩子又生病了。时间很紧张。心情很焦虑。有位喋喋不休的静默者拒绝请我喝咖啡,而本周能够工作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