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only thing necessary for the triumph of evil is for good men to do nothing.

— Edmund Burke

回来几天,几乎每天都在不停的和朋友见面。Emma说,你得找一天安息日,好好休息一下。

于是,我坐上去成都的火车,望着窗外发呆。想起Dr. King或者Dr. Powell说,在服侍的时候,难得的不是多做,而是有一些时间什么也不做。

我拿出小说,又放了回去,没有心情看书。车上的电源插座就在脚下,但是我装作无动于衷,没有把电源线拿出来。为陶陶祷告了一下,希望神关上不让他通过的门,或者打开为他所预备的门。

然后我就继续发呆,心里想着苏芮的《明天还是要继续》里,究竟用哪一句歌词来做标题。我觉得“我不反对你哭泣”应该最好,于是就用了现在这个写实的标题。


上午和几个朋友在金拱门喝咖啡,那个小姑娘和梦潇差不多大,已经全职服侍两三年了。(我先表态,很高兴看到神呼召这样的年轻人进入到全职服侍中。鼓励年轻人参与服侍,是我一生的梦想。)

咖啡未冷,见面第一句话之后,她就问我信主的见证。(这应该是曾阿姨的学校培训出来的,套路。)

也许最近几天说得太多,我在咖啡烫得无法入口,只能等待的时候,简单说了一下。

“那是1993年,请问你出生了吗?”

“那得看是哪个月份,”她笑着说。

……

于是谈话很愉快地进行下去。她继续感兴趣地问,哪一件事情是你生命改变的转折点呢?我有点想说长征途中“四渡赤水喝茅台”一役,但还是诚实地回答说,没有什么转折点。

话题不知不觉转到全职服侍上,可能我无意中说不会鼓励Sean做全职。小姑娘似乎没想过我居然不想做全职服侍,或者她觉得全职服侍的效率会高一些。

所以我找机会解释说,我没有全职的缘故是因为同时做着四个工作——全职牧师,全职宣教士,一年给人上两门课的兼职教师,以及每天晚上孩子们睡觉以后的自由职业翻译。我也在读一个圣经解释方向的教牧学博士,每年会回学校上两三门课,做点研究。而且,大部分工作如果不是需要花钱(例如读博士),就是很接近于Volunteer。只有翻译,是按照市场价收费的。

我的兼职是水哥的IT顾问,也许偶尔也会为其他人提供一点科学上网的意见。不提。


所以,我喜欢Edmund这样一句话:

The only thing necessary for the triumph of evil is for good men to do not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