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是朵Oneida,社员都是藤上的瓜
冬天到了。一场大雪,黄石公园的所有道路全都关闭,大提顿公园的内部道路和访客中心也不工作了。没有地方可去,只能预备回家的小礼物。 ...
冬天到了。一场大雪,黄石公园的所有道路全都关闭,大提顿公园的内部道路和访客中心也不工作了。没有地方可去,只能预备回家的小礼物。 ...
布衾多年冷似铁,归来倚杖自媒体。(杜子美,《茅屋为秋风,吾庐独受冻》) 杜老师47岁入川,51岁写下这首诗时,已经在倚老卖老了。 ...
有些事,或者有些议题,是自己跳出来的。 最近因为一本书而有些搅扰。书的作者是金南俊,书名是《朋友,你真要走这条路吗?》,翻译署名JOYAN翻译组,出版社是橄榄(CRTS Press),韩文版序言上的时间是1997年,算是一本老书了。 ...
一直在找“安息”的感觉。一开始是完全不能休息,看书的时候心浮气躁,很快就想着别的事情去了,或者忙着做一点事情。大约过了一个月时间,渐渐把手中额外的翻译工作当作一种学习,把节奏慢了下来,一边校对一边享受阅读的乐趣。去图书馆借过一本科幻,一本博尔赫斯,都无功而返。 ...
昨天发表的通谕与牧函,收获了一点严肃的讨论。赶紧需要略微澄清一下: 作为一位后宗教改革时期的福音派基督徒,我不喜欢“通谕”或者“牧函”这样的名词。在公教语境中,“牧函” = Pastoral Epistles,或者提摩太前后书加上提多书。至于内容,我在下面继续澄清。 按照我的理解,“牧函”是内部沟通,是牧养性质的,是场合性质的。 我自己从来没有写过“牧函”。我只写“代祷信”。这大概和事工定位有关。在教会内部,我使用“Church newsletter”,“Publich Prayer Requests”, 或者礼拜中的“Announcements”等方式。除了名字不同,大意是一样的。 除了少数几位公开按册发表“每周牧函”的名家,我几乎不知道另有人写“牧函”。这原是对的。如果“牧函”旨在内部牧养,我不知道有许多人每周都写,是一件颇为合理的事情。但这一事实构成了一个悖论,仿佛我刻意要批评一大群同工同道亲朋好友。其实,我只是无知而已。 我不喜欢那种“胸怀天下”,一开始就意在牧养全球华人基督徒,却将自己的文章称为牧函的作家。 疫情之后,许多教会的光景不好,仿佛陷入几个荒年。在此之中,许多牧者每周(或者不同的频率)尽心地写作“牧函”,竭力保持和羊群的联系。这样的尝试和努力是可佩服的。“这话是可信的,是十分可佩服的。”参见前述第2点。 我认识几位改浸路线的牧者,也是生活中的好友。他们都使用牧函很好地牧养会众。所以在前一篇文章中,特意用“在主日诵念”、“神学性的”作为附加约束,澄清我所谈论的并非这样的好牧人。 作为一种牧养工具,我认为牧函的作用是值得研究的。也许可以出一篇教牧学博士论文。 牧函的历史渊源 中文简体牧函的运用 量化研究:不同的频率和侧重,对牧函效果的影响 后疫情时代的牧函:样本调查 反思牧函作为牧养工具的价值 致谢……(我是好牧人。好牧人给羊写信。) 最后,向所有用牧函认真牧养教会的各位牧者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愿神赐福你们的工作,使你们的劳苦不致徒然。 ...
引用一篇旧文,TGC、新城要理问答和婴儿洗。开头是有趣的,剩下的内容倒是乏善可陈,甚至引起我在网络上拉黑了唯二的两位之一。 我不写“牧函”,大概是没有“使徒”的呼召和恩赐。但我很有兴趣读其他牧者写的牧函,有的时候我想,他们写牧函的时候,或许并非简单地针对自己教会的成员们,而是下笔之前就胸怀天下,想要在更广范围内流传的,就像保罗在歌罗西书中所说: ...
Eddy哥,作为一个你的公众号的忠实平信徒粉丝(女),你的公众号的内容是我读的概率最大的,这是真的。因为你一些见解帮助我校对我的眼光,帮助去反思我眼下所看到的一些光怪陆离的现象。我欣赏你的幽默、勇气、观察和讽刺。 ...
行动和观点,不知道什么更加冒犯? 冒犯的行动和“我不觉得受到冒犯”的观点,哪个更加冒犯? 人子在树上说,“成了”; ...
顺着昨天的思路多说几句。 写作本质上是一种冒犯。对我来说,“不冒犯”意味着缺少原创性,或者等同于“不值得书写”。比如,一个人为什么要挖空心思创造一个开幕式,但却不冒犯任何人呢? ...
今日得空,总算将《理解和应用圣经》修订版的最后一章赶完。修改之处甚多,版面不堪入目。一共不到18万字,修改之处将近1万2千处,考虑到有些是术语调整,有些是语序调整,大概实质性修改在4,000处左右,一页平均也就20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