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工哲学(131)|失焦的视角
He Who Knows Only One Country Knows No Country. 我们偶尔用这句名言来造句,就像用其他新话一样。 He who knows only one church knows no church. He who knows only one denomination knows no denomination. He who knows only one John knows no Calvin. ...
He Who Knows Only One Country Knows No Country. 我们偶尔用这句名言来造句,就像用其他新话一样。 He who knows only one church knows no church. He who knows only one denomination knows no denomination. He who knows only one John knows no Calvin. ...
一、 评价某个事工“品质不高”。倒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道理,就是觉得不合胃口。无论是题目、语气、传播还是选题方向,都觉得不太好。但偶尔也会看着这事工的需要,帮着吆喝两声。看着有些难受。 ...
连着几天四十多度高温,仍然不得不每天出门。在轻轨上听“Ask N.T.Wright Anything”度日。我几乎只听N. T. Wright与Julie Roys,二人凡事几乎都是反着的,但加起来似乎正好满足我的属灵需要。洗碗的时候,则抽空听“Biblical Learning”的课程,作为日常的充实。唯一遗憾的是阅读量严重不够,或许是这个时期的瓶颈问题。无计可施,只能这样拖延着。 ...
无论是欢呼还是哀恸,在我没有介入的战争上,似乎无需投入太多情绪。 但为着这几天刷屏似的成群结队的Pro-life “Jubilee”,心情的确不佳,比较控制不住情绪,在事工上缺乏耐心。 ...
“信任崩塌”的讲座,按照我自己的判断,实在是我自从本科毕业晚会台上忘词惨剧发生以后语言组织最为混乱的讲座。我想要在90分钟里塞进去太多内容,而整理线索的时候又在“识别属灵虐待”,“分析宗教创伤经验”与“应付(逃离)属灵虐待”三者之间摇摆不定,同时又想要讨论“leadership/power abuse”问题,并给出参考文献。所以最终大约连计划中的”主日学水平“也达不到。 ...
最近似乎微信公众号对于留言里贴经文有了一点限制。有些贴经文的留言,比如有这样一位老兄,在《低端护教学》一文下为我贴了大段经文。如图: 贴经文示意图 ...
我把自己定性为一个Introvert。10年前,在CIU的某个拖车屋里,依萍曾经对我说,“你并不内向,我觉得你是social型”——或许是从前被逼街头传福音的时候训练出来的面具吧。 ...
按:准备“救赎科学”的读书会。看到一位朋友发表的视频,还在吹嘘中国考古队2010年在土耳其亚拉腊山顶发现方舟的消息,似乎是作为护教,似乎是作为夸耀。我问了一句,“你还信这个?”我的朋友回答说,“难道不信吗?”想想也是。还是解释一下吧。 首发的狐狸新闻,一向不太靠谱。这次新闻发得快,但很快就打脸辟谣了。这都12年前的事情,如果你作为一个基督徒,今天才知道中国考古队发现了方舟,不用说也知道,这一定是假新闻,大家都不好意思说,你才过了12年才听说。如果这是真事,早就成为从公元前20世纪到公元后20世纪最大的考古发现了,应当进入一切媒体和教科书了。不是吗? 而且,这新闻出来不到一年,我们英文世界顶级学术期刊“创造杂志”就说,A downloadable video interview with Donald Patton from the Price team gives the most definitive indications yet to confirm our long-stated view that this was almost certainly a fraud. 我一直觉得,中国的创造论者比美国的同行更加不诚实,或者信息滞后。创造论或许是很好的东西(毕竟,一个人的信念是无可厚非的),但靠着说谎和造假,是无法让人接受创造论的。做点正事吧。 看看我翻译的这些文章就知道,说谎的创造论者在别人眼中是多么可笑,几乎没有人认真对待他们,尽都是嘲笑挖苦。是呀,何苦呢? ...
什么叫顶级?什么叫英语世界?什么叫科学季刊? 什么杂志可以称为一本“英语世界顶级科学季刊”? 这杂志有peer review吗?影响因子是多少?自引的比例是多大? ...
把公众号从英租界换到法租界,以及任凭前一处长草的事故,乃是有意为之。杜工部说,城春草木深嘛,大抵如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