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无政府主义”的评论说,“制造业回归”实际上是希望将一个已经演化为“后工业社会”的社会,重新变成一个“工业社会”。这就是“美国工人为苹果手机打螺丝钉”的隐喻。

另一个例子是柬埔寨的“红色高棉”,他们希望将一个已经开始“城市化”的社会重新变成一个“农业社会”。结局是200万城市居民的死亡。但从后工业化回归工业化,经济进程不会那么惨烈。只不过,当社会的中产阶级大幅度减少,政治由少数亿万富翁操控,底下是大多数贫穷无望的产业工人时,民粹和法西斯主义将不可避免。


当我们找不到前进的方案时,总有人会提出“后退”的方案。这就是“回归日内瓦”,回归“西奈旷野”,回归“五月花”,回到500年前人本主义尚且“已然未然”之时的动因吧。

没有人可以回到过去。或者说,回到过去的结果就是“重头再来”。而在两造之间,也许两代人就在苦难中消耗了。


没有出路。但即使没有出路,也得“忘记背后,努力面前”。

没有时间书写。每当我写作的时候,我就想到“博雅教育是一种‘自由人’教育,是为着有闲的上层和统治阶级预备的。我花在写作上的每一分钟都应该用来做一个字一个字计价的翻译工作。”


好了。来一句“后工业化”时代的鼓励:我们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