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关于安息年的“自我关顾”主题。


Disc Golf和Pickleball,以及背包hiking,算是这次短暂安息年仅有的运动。当然,陪着女儿们打羽毛球,陪着David扔橄榄球,或者在双杠前做Lisa的后滚翻支架,也算是运动吧。

从异域视角审视,Golf运动转为Disc Golf,网球场改为Pickleball场地,有一种很明显的平民化转型。无论是对场地的要求、运动能力的要求、设备的要求,都大大地降低了。精英运动的没落,阶层的扁平,几乎是一种不可逆转的趋势。


10多年前读书的时候,我们在Self-care课程中学习肾上腺素,了解“flight or fight”反应,试着管理事工带来的压力。这一次,脑神经科学已经有明确的进展,我从Huberman那里了解了更多关于多巴胺的知识。

两个对我来说重要的podcasts(下面的链接是油管,如何无法访问,请自行想办法。我无法提供帮助):

结合实验、计算机分析和分子水平调控的脑神经科学无疑将成为未来知识产出的主要领域之一。毕竟,人类能放在实验环境下把玩的最复杂结构,就是大脑了。而粒子对撞机是不可能无限制加速的,基础物理学要取得突破,无论是在成本、机遇和时间上,都会遇到障碍。

另一篇值得推荐的讲座:

在讨论“大都市与精神生活”的过程中,我偶然看到哈佛大学设计学院的一次讲座,油管链接是“Senior Loeb Scholar lecture: David Harvey”

关于女性问题,高度推荐去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Claudia Goldin的讲座,包括,wage gap,gender gap,greedy work,how women won等主题。作为唯一一位单独获奖的女性经济学家,Claudia对于理解现代社会,以及中国教会从前现代到现代城市教会的转型而言,极其重要。链接我就不放了。


我曾经觉得,在CIU读书的那几年,CIU的社区是地球上最接近“天国”的地方。我在CIU得到医治,理解恩典,学会不依托“名牧”维系自己的灵性,掌握了释经学的基本原则,知道如何以The WORD来评判其他所有的words。

但活在那个美丽的属灵泡沫中,后来我发现自己无论对于中国教会还是美国教会,都缺乏基本的理解。回到现场的几年,几乎是定位为探索可能性的过程。我毕业后的第一步就是和人民大学的周立教授团队一起去了农村,参加他组织的考察。参见映照当年诺贝尔经济学奖成果的贫困经济学(3)|存量与增量

经济学和经济因素,大概是唯一将人类的福利、数学工具、社会公义、思辨与践行结合在一起的学科。比起内事不决问保罗,外事不决问摩西的法则要有趣许多。


关于多巴胺,一个基本的原则是,追求过程,不要过分期待目标。如果在目标实现的时候多巴胺释放过多,过后就没有动机再追求过程了(抑郁和倦怠感由此而来)。如果因为川大智胜涨停,就开了红酒,以后再来“在我敌人面前摆设筵席”,多巴胺就不容易释放了。

昨天有人在我的一篇文章下留言,截图如下:

一条留言

后来又聊了两个回合,言语实在不堪,只好拉黑了。在我看来,胜选之后多巴胺释放过多,又受不得后面的low level of dopamine,所以就到处挑衅了。这算是没有圣辅,就没法医治的案例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