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周在Columbia SC访问。按着计划,我们刻意将落脚地放在遥远的Idaho,作为一种基本的原则性选择。在一个充斥着从前记忆,在我们从前的学校、教会、事工、朋友浓度畸高的城市里,大概是社交压力胜过休息惬意的,算不得真正安息的地方。

时间几乎是排满的,也还有不少朋友没有时间约着见面。保留了三个主日,其中有两个应该是回到Living Stone讲道,另一个是去我们在这里参与植堂的Cola Pres.。两个教会都是10年了吧,除了几个家庭之外,都换了不少新鲜。但朋友见面,仍然是分外眼红。

昨晚跑了很远的路去了Lake Murray的上游,见了一位初来Columbia就认识的朋友。临走的时候,他送我们下楼,单独对我说,“so many years, I just want to say apology to you. We are sorry that we pulled back support from you and decided to believe the other side. This is always a burnden in my heart, for I realize that we stand for the wrong side.”

这也是一段往事了。8年前我们家在短暂回国之后由不得不匆忙来到columbia,等待Angela的诞生。很快就从国内从前的教会传来一点不理解的声音,大致就是“Eddy这么浓眉大眼的也投靠美帝了,放弃了自己从前的呼召……”。那时Emma和我已经从CIU毕业,但我们的前校长Dr. Murray还是亲自来问我们情况,向他解释之后,他说,“你们不用亲自去分说,我来给听见这传言的教会解释吧。” 关于整个事件的发展和反思,单独从我的视角呈现,大致可见Logos事件簿

这就算是这个事件的余波吧。没有想到Doug如此有心,一直在阅读我们的newsletter,等到我们的第一个term服侍已经告一段落,才主动约见我们。回来的路上我还是有些感慨,就开着视频看了一晚上的disc golf比赛,直到凌晨。


在美国似乎患上了失语症。我似乎还没有时间整理思绪,拿出一个安息的态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