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表的通谕与牧函,收获了一点严肃的讨论。赶紧需要略微澄清一下:

  1. 作为一位后宗教改革时期的福音派基督徒,我不喜欢“通谕”或者“牧函”这样的名词。在公教语境中,“牧函” = Pastoral Epistles,或者提摩太前后书加上提多书。至于内容,我在下面继续澄清。
  2. 按照我的理解,“牧函”是内部沟通,是牧养性质的,是场合性质的。
  3. 我自己从来没有写过“牧函”。我只写“代祷信”。这大概和事工定位有关。在教会内部,我使用“Church newsletter”,“Publich Prayer Requests”, 或者礼拜中的“Announcements”等方式。除了名字不同,大意是一样的。
  4. 除了少数几位公开按册发表“每周牧函”的名家,我几乎不知道另有人写“牧函”。这原是对的。如果“牧函”旨在内部牧养,我不知道有许多人每周都写,是一件颇为合理的事情。但这一事实构成了一个悖论,仿佛我刻意要批评一大群同工同道亲朋好友。其实,我只是无知而已。
  5. 我不喜欢那种“胸怀天下”,一开始就意在牧养全球华人基督徒,却将自己的文章称为牧函的作家。
  6. 疫情之后,许多教会的光景不好,仿佛陷入几个荒年。在此之中,许多牧者每周(或者不同的频率)尽心地写作“牧函”,竭力保持和羊群的联系。这样的尝试和努力是可佩服的。“这话是可信的,是十分可佩服的。”参见前述第2点。
  7. 我认识几位改浸路线的牧者,也是生活中的好友。他们都使用牧函很好地牧养会众。所以在前一篇文章中,特意用“在主日诵念”、“神学性的”作为附加约束,澄清我所谈论的并非这样的好牧人。
  8. 作为一种牧养工具,我认为牧函的作用是值得研究的。也许可以出一篇教牧学博士论文。
    • 牧函的历史渊源
    • 中文简体牧函的运用
    • 量化研究:不同的频率和侧重,对牧函效果的影响
    • 后疫情时代的牧函:样本调查
    • 反思牧函作为牧养工具的价值
    • 致谢……(我是好牧人。好牧人给羊写信。)

最后,向所有用牧函认真牧养教会的各位牧者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愿神赐福你们的工作,使你们的劳苦不致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