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出行了几天,出来办些事情,还去了一个小众的景点。
每年的旅行机会不多,离开高校,没有项目经费之后,旅行不那么容易。每年除了工作和翻译上的阅读之外,自由休闲的阅读也不多,似乎也很重要。于我而言,旅行和阅读都需得构成接下来的思想资源才算是物尽其用。
这次旅行带着几个年轻人——这也是这几年的基本策略。我们几位过了中年、下一个小目标是免费公交卡和免票进景点的大叔,每一次旅行都希望带几个年轻人,让他们观察、学习,和他们交流,建立关系。当然,在旅行之中,我发现30年前收获的教师证仍然有用,还能够获得教师的优待。
回程途中,任凭几个年轻人将车载音乐播放接管,听她们从XX音乐充值会员播放的劣质音乐——不是音乐本身不好,而是带宽不够,音乐动态比不够,播放音质奇差。
因为我的手机没有接入蓝牙,所以漏接了几个电话。到了休息站才看见一连串信息,小刚的女儿出生了,母子平安;水哥的家人出了意外摔倒,需要照顾,主日需要我讲道;一家正在联系的出版社来信,谈到“广西宣教史”系列的出版问题,需要考虑如何展开(或者关闭)……
当然,还有接下来的主日讲道,周五的网络安全/数据库系统课程班会,下周一开始的两次“极其简明的后现代中国城市教会史——一种单一的叙事视角”讲座,以及推延到国庆以后的第一次“世俗时代读书会”,甚至月底的另一次出差旅行。
事工的构成,虽有所谓策略甚至异象,但事情毕竟是一件一件做下来的。我现在已经不大为了单纯的写代祷信而增加事工或者刻意拍些照片,只是为了能够填满一两页的信纸。我想做的事情都是自己觉得有意义的,甚至想要留下一点音视频资料的,比如最近的两次讲座和一个冗长的读书会,甚至包括接下来想要讲的课程。有些东西,也许就是讲这最后一次了。
回到资源,旅行总是充当着最充实的资源。去探访远处的朋友,和他们一起吃当地事物,一起交谈,理解他们的问题和挑战,从我的角度给出一点回应,多少可以让人更广泛地思考一点当下的问题,而不是从书本上找答案。
这一次本来计划是“以弗所书”,实际上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哥林多书”上面,包括“蒙头”的问题,“说谎”的问题(出埃及记1章的接生婆,以斯帖的“信与不信不能同负一轭,但可以隐藏信的身份,努力争取去做外邦人的王后呀……”,然后待到秋来九月八,满城尽带黄金甲,将哈曼以及一切看不顺眼的敌人全部选入集训大名单。
但我还是觉得资源匮乏。或者,因着最近的境况,大脑自动开启了“自我审查”过程,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用脑雾屏蔽了写作的兴趣。或者,这段时间需要更多的阅读,才能回过头来思考。
anyway,等这个月或者今年过去,也许一切就好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