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日之后开始生病。大概算是这10年来第一次卧床的“轻症”吧。第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没有吃退烧药,但心跳太快,静卧也超过115/分。此外就是腹泻也影响睡眠。Emma强迫我多卧床了一天,直到她自己病倒卧床,我才“精神抖擞地”起来照顾两个同样卧床的女儿。当然,为了节约体力,世界杯半决赛是不能熬夜起来看了。
女儿对我说,爸爸,你的眼睛红了。是的,看屏幕多少有些模糊,所以也无法恢复工作。一家人就这样混了一天,吃着汉堡、饺子和面条,直到Emma有力气做了一餐给大家吃,大家就都大大地好了起来。
今年圣诞假期应该是黄了。留着一点时间等第一波和第二波疫情高峰过去之后,给David更新护照的旅行吧——他转眼就11岁了。
还差着3个月,就要进入回国的第5个年头了,时间过得真快。不过这期间,真是大部分时间都在疫情的阴影笼罩之中,许多计划的事情都没有能够做出来。但工作又不能总是由无穷无尽的“愿景”来替代,也无法藉着“口号上的属灵复兴”来获得满足,而总是拿着疫情作为无所事事的借口,似乎也渐渐变得不那么理直气壮的无聊起来。
需要平衡的事情多了起来,对于灵修、节制和时间管理的要求大为提高。最近一段时间感觉不是太好,颇有疲惫之感。特别是从10月重庆渐渐封闭之后,似乎就浑浑噩噩,工作效率低下,心浮气躁,不知所谓。这状态Emma也看出来,对我说,你灵性不好,没有人可以帮助你解决,总得想办法重新建立与耶稣的关系。
我们聊了一阵子,然后我慢慢地祷告反思,也许只能回到基本,一点一点地来吧。Emma又说,不要以为读了神学就是灵性好,也许什么也没有读的人比你更好呢。
过去一年,几乎每天都有各种惊奇的新闻发生,若是混迹在朋友圈里,大概思路总是跟着数字资本家所设计的方向转圈吧。每一天都是纪念日,每一天都有各种在线学术会议,讨论各种长阔高深的问题。即使是尽量想要保持正常生活和工作节奏,也难免受到一点影响。我几乎不评论热点问题。但凡刷屏的事件,大概不用借助任何特定推送,大家都会知道的。信息社会之下,似乎无从屏蔽无效信息,反倒是有效信息才需要付出时间、金钱和技术去获取。但过去这一年,我批评的兴致明显降低了不少,许多话也懒得反复了——谁知道是谁在破罐子破摔呢?
一切持久的写作都是对既有文本的回应。也许明年要调整阅读量,做一点读书笔记了。但读书的问题在于,要整合知识,突破下一个知识瓶颈,还在遥遥无期之外。无论如何,做出一点调整罢了。明年的努力——reconnect with 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