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发现博客服务器停止工作了。SSH无法登录,server-api无法调用,最后还是只能下工单,请运维重启了服务器。好在没有大问题,不过停机6小时而已,数据还在。但这样的事情牵扯精力,又无从说起。
一天无话,午睡时间沉沉睡去,直到下午4点过Angela要我带她出门玩耍,才勉强把我唤醒。看来这几天消耗还是蛮大的,身体给出了自己的回应。
2016年,我们一家暂时去美国,等待Angela诞生。在此之前,我们仍然想着去第三国宣教。上帝奇迹般赐下Angela,以及我们选择离开Logos教会之后,不得不依靠翻译维持生计,最终让我第一次严肃地评估,是否使用汉语作为主要服事语言,对于我们来说是最有效的路径。
当然,这样的事情无从解释,也无法对每一个关心我们的人一一说明。事实上,朝飞最近告诉我,那时就连陶陶也不能理解。
所以,我们只是低调地安排自己的生活,参与牧会的事工,在CIU听课学习。按照Emma的说法,这3年是上帝赐给我们宝贵的医治和安息时间。从某种意义上讲,若没有这个意外,我大概还在纠结某些事情也未可知。
其中一事就是举报威胁。
有一天,从前的牧师给我发邮件说,我背叛了教会,背叛了组织,背叛了自己的呼召,可耻地逃回美国去了。我这是不打算服事上帝了,而他造就知道我没有服事上帝的心意……若不是为了我一家可怜,他应当去美国给我签证的机构举报我,让我失业,失去留下的可能……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有些做传道人牧师的,还可以随意举报(或者威胁举报)离开自己教会的成员。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这样的事情,但着实心里有很大负担。一个人如果在事工机构工作,那么他的信仰是否算是和工作彻底绑定。我曾经从另一个角度讨论过这个问题,参见”事工哲学(60)|耦合与鲁棒“。
问题其实很简单,一个人在事工机构工作,在地方教会聚会,是不是地方教会的任何人都可以凭着自己的意见,随意去举报,让人丢掉工作?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的前牧师举报成功了。唯一幸运的是,我的同工们在属灵上相当成熟,当我不得不将遭遇和事实讲述给我的校长Dr. Murray、机构主席Dr. Jones、教会的David牧师时,他们都信任我的解释,知道这事我没有什么大错。
好吧,但凡有举报文化的教会,我是会立刻离开的,一分钟也不会多待。这样的事,我为什么要用一句唐诗来作为标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