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经验都是独一无二的。
经验就像一个孤岛,借着与他人的经验连接而拓展充实。
但是总有一些经验不足为外人道,或者那些有着同样经验的人无法(无意)用文本表达自己的经验。
我一向希望那些受过属灵虐待的弟兄姊妹将自己的经历写出来,或者说“写作是一种医治”,但鲜有看见用汉语如此写作的人。
但我的经历中有着一段绕不过去的时间,从初信到神学院毕业的78年时间。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的事工哲学全都是对这段经历的反动,有时觉得愈合的伤口又会突然撕裂,流出点什么出乎意料的颜色来。
可以说,Logos的经历是我(至少在感觉上,在汉语处境下)唯一没有文本互动的经历,几乎是独自在承受和构建文本。也许整个事工哲学系列都是为了回应这个事件而写作吧。所以,这一篇的标题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