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答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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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软件包,我是没有办法维护的,也无法提供安全的下载。不提。
收到美国政府的Letter-6419和6475,一看转寄者居然是老朋友Veeka。Veeka来自哈萨克斯坦,和我一同进入CIU。当年她从另一个学校转来,在新生联欢会上,是最耀眼的一位。
后来,Veeka参加我们在Shandon Baptist Church的国际学生事工,和我们家的邻居,英语专业的Ben渐渐走得近了。如果我的记忆不错,这是Emma唯一努力推动过的关系——我们找了机会和Ben聊过一次,后来他们成为恋人,再后来就看到两人在哈萨克斯坦的婚事和工作照。
好吧,过了这些年,他们已经从宣教工场回到美国了。什么时候找时间去看看他们。
Anyway,昨天就把今年的退税报了。作为事工哲学的导言性短文,今天提前介绍《事工哲学101|今年的退税》,以及《事工哲学9|家庭优先》。
看起来,我一开始写《事工哲学》系列的时候,还是不太放得开。那时没有经验,只是凭借想象力在规划,甚至还没有回国。当这些设想慢慢在实践中成立的时候,后面的文章篇幅似乎也变得冗长。
不说了,今年的报税结果,因为疫情纾困金的缘故,也因为我们一整年都停留在国内,哪里也去不了,所以我们家需要补交一大笔联邦税。
说起来,每年都为跨文的合作译者承担了部分税金吧,因为我开不出W2或1099或者W9,或者有些译者还是在美读神学的在校学生,只能通过国内的Freelancer路径来安排他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