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美的两次经历,对我的思想有重要的塑造。

这种直接的经验性塑造,并非书本知识的补充,而是直观的转变。

第一次经验是在多伦多这样的大都市做访问学者,因着另一种文明的冲击,我回国之后坦然地选择了一条更为冒险的道路,几乎是全部地重置,按下了reset键。

第二次的经验则是在南部圣经带的CIU接触了教会的多样性冲击,体验了不同形态的教会和事工。


我们的教会是欢迎多样性的。有一阵子,我觉得这里成了流浪动物收容所,许多受伤的弟兄姊妹来话聊包扎一下,又放飞走了。而我们也鼓励自己的成员有计划地“窜访”不同的教会——没有对比,怎么知道我们的优势和不足呢?

所以,我到任何新的教会做客座讲员,第一次总是讨论“使命”,如果还有第二次,就会讨论“多样性”——恩赐的多样性,事工的多样性,神学背景的多样性,Demographical多样性,外展的多样性……

当然,还有形而上学的多样性,或者说,教会形态的多样性。这一点之所以形而上,是因为作为一个地方教会,我只能保持一种稳定的形态——虽然我们有意识地选择了与大多数教会不同的形态,但仍然只能是一种。于是,在形态上,我只能鼓励其他教会体现更多不同的形态了,但这是在我的直接影响力边界之外,所以只能听之任之。

经验主义是一种后现代的人本主义……算了,我这样说下去会被狼人杀的。

对了,请看我复制粘贴的《事工哲学(6)|多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