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相责让也。——《说文》
诘责以辞谓之让。——《小尔雅》
让,责也。——《广雅》
——三让徐州?
PostTiger就像Postmodern一样fancy而fashion。
过年之后开工了,结果是一天什么也没有做,上午教孩子们文学数学计算机,测试短期记忆,下午决定睡够10小时,洗碗,带着孩子们户外运动,为孩子们预备“Daddy‘s Noodle”,晚上开会。
晚餐前对Emma说,今天是一个字的翻译也还没有做。
午后睡足10小时之前,桃小芳对我说,“看来请您讲座分享,我得四顾茅庐了。”
这就对(联)了,三让徐州之后,四顾茅庐以前,是不会有讲座的。
好吧,小芳说“四顾”,就算拔剑四顾吧,我只好同意了。按着我这“事工哲学”,过两周我就成为“全民公敌”了。
《事工哲学(3)》语焉不详。许多人觉得机构或者公司可以随时跨,但教会是不能跨的,必须一直存在下去。或者说,不能主动关闭,哪怕成建制地打碎了,成为冰雕连,也是不能跨的。不多说了。
当然,那时我只不过想说最后一句话而已,“不管我在哪里服侍,爱护神交付的群羊,必要的时候分散托付给别的教会照顾,而不做无谓的牺牲,是我目前的想法。或许没有必要每个人都去做纳尔逊·曼德拉。”
过了年,日历上开始一天一天地填满了各样的事情。至少,2月要完成以弗所书的翻译才行。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