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翻译一个自己不太喜欢的文本。和我的神学理念不合,我觉得文笔也不佳。
打起十二分精神,污秽的言语一句也不可出口,心中默默祷告。
但最容易出现问题的地方,实际上是将自己的神学观念读入文本——这样就不职业了。
近来因故读梁家麟写的倪柝声以及后来的自辩,想起几周前分别在两个不同教会从两位弟兄听见他们分享“分别善恶树”与“生命树”的解经思路在当代知识分子教会里的影响力,颇有隔世之感。
又过几天,读了曾庆豹的《约瑟和他的弟兄们》,其中提到赵中辉翻译伯克富的事迹,不禁讶然。
今日无事,随意在公众号上重发“基要派偏见”,提醒自己。这两周都有些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