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一下“代祷信”的问题。
在帝都闲谈时,朋友问我一个问题:如果举办一次“内地会”文字事工今昔对比的讲座,是否感兴趣?
我现在几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大概是“抑郁”了吧——对门训不感兴趣,对国庆期间各种网络会议不感兴趣,对来本地举办的工作坊也不感兴趣……所以,我干脆地回答说,我个人是不感兴趣的。
后来想想,似乎还是有必要陈述一下理由。于是简单地说,文字事工本身并不构成目的,所以单纯地介绍文字事工的实施,我回台感兴趣。我更感兴趣的是早期或现在的宣教士们(比如内地会)使用文字事工的目的(是否有意规划,还是水到自然成,睡到自然醒),以及他们为了达成这样的目的,如何设计和运作文字事工,效果的评估和经验教训是什么,等等。
对我来说,2个月一封Newsletter,其实是一个很耗时间和精力的事情,特别是在大多数时间不断重复劳动(翻译,牧会,在家教育和工作坊)之下,代祷信很难有新意,于是常有绞尽脑汁之感。
我读到其他年轻(或者年长)传道人的代祷信,有时甚至觉得他们中间有人在挖空心思,无所不用其极地写代祷信,或者为了写代祷信而设计了一些一次性的、短期的、或者不太有意思但很占用时间的事工,只是为了让代祷信显得丰满一点。我有时会想,这种为了代祷信或者筹款而“倒逼”出来的事工,是否对真正的日复一日的福音事工是一种疏忽、削弱或损害。
若按照我的本意,我并不想写代祷信:其他事工已经太忙碌了。但是,对我来说,Newsletters 是一个重要的事工,是为了服事那些支持我们一家人,为了我们代祷,但暂时无法脱身参与我们现在事工的朋友们,鼓励他们,安慰他们,告诉他们在我们所做的这一点事情中,他们实在发挥了同样重要的作用(罗马书 10:15)。
Emma常常读到我的代祷信草稿,会问“为何这样写呢?有必要吗?”我会解释说,这并不是为了我们的需要或缺乏而写的,而是为了服事我们的朋友们而写。
所以,我5月的代祷信是我们已经进入线下聚会,甚至因为小区难以进入,于是进入了一个公共的咖啡馆;7月的代祷信主题是尽管形势艰难,但我们开始新的植堂计划……每一次的主题都是为了鼓励尚在新冠威胁下的朋友们,希望他们能因此有些盼望。
国庆节又要写代祷信了,大概需要一个整天的纠结和构思。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