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的一颗智齿,wisdom from who?
三针麻药,三个小时,two tired doctors,
我念了一百遍主祷文,但最后
牙齿还是断掉了,
Left the root more difficult to remove
于是只有一句话自动重放:
耶西的根,这圣洁的种类也是如此!
so the tooth will be
The stump in my mouth.
这样的苦难意义何在?
Why it could not be pulled
Out when it was pulled?
And I am speechless
因为伤口缝了针,而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
如果将橘子分瓣句子分行就是诗,那么我也写诗。
30多年前我在河海大学文学社做主编,和徐徐争论这个问题。他坚持说诗就是形式,如果我的“诗”不够后现代,在诗坛是会被人嘲笑的,而我的理论素养又不足以反讽。
我认为诗首先是诗意,是博尔赫斯和卡夫卡。不过相比起来,我更愿意写歌而不是写诗,因为音乐另有一种力量,与世无争。
于是我写了生平第一首歌,忘了是“今夜不懂”还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