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岁开始工作以来,从来没有全职过一天。请参考我的这篇文章:兼职是一种病。这不是吗,守着Angela睡觉的时候,只有兼职码字。总算睡着了,我要按publish按钮了:

事工哲学(1——讲道

事工哲学(2——圣俗之分(或音节之分)

事工哲学(3——教会的目的

事工哲学(4——圣灵,角色关系与博客

我也许可以全职为一家机构工作,但是按照我的事工哲学,我不大可能在国内做全职牧师。

简要叙述理由如下:

  1. 我的呼召是植堂,或者说”multiplying church planters to plant multiplying churches.” 如果我受过长时间神学训练,拿着教会的全职薪水,去鼓励有家室有工作的职场人士植堂,我认为不是一个好榜样,很难快速地激励和带动植堂运动。
  2. 在现有的家庭教会环境中,全职牧师会占据教会太多资源,让教会在宣教和其他事工上投入不足。
  3. 避免codependent. 所谓codependent,是一种不健康的相互依赖关系,常见于婚姻辅导中。参见

codependency

我观察到,当一个人在一个教会做了10年以后,已经无法退回再依靠从前的职业来养家。如果没有继续深造和提高水平,也没有安息年,水平上难以另外植堂或去别的教会全职,传道人对教会的依赖会变得比较强。而这时他往往娶妻生子,家庭开支也增加,出于安全感的考虑,他可能压制出色的接班人,并操控教会以得到完全的控制权和经济保障。

在中国,传道人缺乏社会保障和合理的养老计划,对教会的依赖会更强一些。而我不想落入到这样的试探之中。

  1. 如果牧会,我会选择将收入分为三部分:教会的收入,工作的收入,教会以外的弟兄姊妹的支持。我认为这样对我来说是最健康,压力和试探最小的方式。
  2. 我理想中的教会模式,是小型的家庭教会,没有全职牧师,不需要租房子,90的奉献都可以用在宣教上。这个问题涉及神学教育如何展开的问题,下一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