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hose who only know one country, know no country.”
近来喜欢造句,比如“要么……要么……”体。 美国重要的社会学家Seymour Martin Lipset说,“Those who only know one country, know no country.” 所以,我们就常常造出各种句子: ...
近来喜欢造句,比如“要么……要么……”体。 美国重要的社会学家Seymour Martin Lipset说,“Those who only know one country, know no country.” 所以,我们就常常造出各种句子: ...
哲学上有所谓“能指”和“所指”,”应然“和”实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些术语能指颇多,所指不详,看似应然,实则不然。 ...
开放时代杂志2019年1月发表了一篇文章,《中国到底有多少基督徒》,主要是讨论统计方法论的问题。普世科学研究网上有一篇发表于2018年11月的《中国基督徒人数到底有多少》,则给出一种更意气之争,更意识形态化的态度和估计。 对于个人而言,单凭我手机上1000多个熟人,我对重庆这个城市教会数据与基督徒数据的估计,大概比《Operation World》给出的7-9%的数据要低很多很多。我的朋友林先生对我说,海外对某个tribe的统计数据是这样来的: ...
翻译派老师的扛鼎之作,煌煌700页A4的巨著。当然,我不是翻译,只是第一位审读者而已。 In other words, all the kingly dimensions of the incarnation of the Son of God as the Messiah were in the making when God ordained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kingship in Israel. ...
刚学中文的Angela说,“Cereal包装袋上写着生气日期”。好吧,那是“生产日期”。 David从幼儿园回来,兴奋地说,爸爸,我有一个同学名叫“Bible”。好吧,你的同学名叫“白玉博”。 ...
老朋友包教授的在线讲座,题为“构建中国本土神学的困境及其可能出路”。 题意一望而知,并无不妥。但我开他的玩笑,从一个译者的角度询问,“困境”究竟是什么语言功能?或者说“中国本土神学”用作主格还是宾格。 ...
观念史的批判,要么在历史中展开,要么在历史的终结中固定下来。 ——这句话要么属于Eddy,要么属于毫无意义的“格言” ...
想要查询这本书的信息,才发现豆瓣已经下了,找不到了。大致信息,同济大学出版社,石松等译。 我向来不太读中文翻译的作品,所以并不太熟悉这些译作。一般而言,只有朋友推(tu)荐(cao),引起我注意,我才有兴趣评论一下。 ...
开学第二周,神兽们归位,开始了新学期的学习。突然之间,似乎增加了许多的事情。很快就感觉记忆力下降,视力下降,缺乏睡眠,临近burn-out的境界了。 ...
Dr. Roy King是我从前在CIU最亲爱的教授之一。我从他学习了讲道学(Foundation of Preaching)、属灵建造(Spirit Formation)和教会领导力(Ministry Leadership)三门课。事实上,我还选了Dr. King的Christian Couching,但因故没有上,因为那时他已经离开全职的教职,在Myrtle Beach参与一个新教会的植堂数年,学校换了校长和行政,新一代的学生也不太熟悉这个名字了。我的许多牧会理念、事工策略、讲道技巧和领导方式,都是从Dr. King那里言传身教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