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邦人
昨天在朋友圈看到一篇小作文,题目叫作“和外邦人谈崩了之后……”。突然想起从前因为丰县而写的一篇旧文,内邦人/Negtiles(不要写错别字,不是内帮人)。记忆一下子就回来了,我的第一印象是“内邦人真可怕”。 在这个时代,大家都过得不容易,能够各自安好,活下来就不错。对于值得讨论的事件,只需要原封不动地白描一遍,揭露其中的荒诞,就足够了。对于值得讨论的人物,互联网时代最大的轻蔑无非就是不讨论,不转发,不予理睬。实在要说,也许说理是无用的,于是幽默胜于献祭,讽刺胜于羔羊的脂油。 ...
昨天在朋友圈看到一篇小作文,题目叫作“和外邦人谈崩了之后……”。突然想起从前因为丰县而写的一篇旧文,内邦人/Negtiles(不要写错别字,不是内帮人)。记忆一下子就回来了,我的第一印象是“内邦人真可怕”。 在这个时代,大家都过得不容易,能够各自安好,活下来就不错。对于值得讨论的事件,只需要原封不动地白描一遍,揭露其中的荒诞,就足够了。对于值得讨论的人物,互联网时代最大的轻蔑无非就是不讨论,不转发,不予理睬。实在要说,也许说理是无用的,于是幽默胜于献祭,讽刺胜于羔羊的脂油。 ...
几天前,汉锋问我《新约教义进展》的封面,以及一个微小的错误,因为有一卷书的引用似乎不对: 教导死人和活人在基督再来时如何与主相遇的细节(帖4:13-17)一样…… ...
计划把PRTS的221做完,但一天过去,只做了3课。最近项目拖延得厉害,各种进度不畅。焦虑过一阵子,但慢慢就想过去了。我没有浪费时间,总是在兢兢业业地做手中的事。项目实在赶不上,也没有什么法子。无非是暂时不接什么新的项目,慢慢把手头的事做完。今年唯一遗憾的事情是没有时间去各地访问一下,在项目筹款上有些滞碍。 ...
赶在四月,把这一期工作坊做完了。从10月到4月,21个周一的夜晚,算是告一段落。我在一个一个地结束手中的事,等待着安息年的到来。 ...
我一直试图让自己的写作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希望即使写得有趣,也不容易模仿。离开我的公众号之后,即使用来“洗稿”,也没有什么价值。 ...
有的时候,我会恍惚觉得自己还应该(能够、可以……)再读一个神学博士出来。在我比较空闲(但并不无聊)的那三年北美牧会生活中,我甚至认真交了学费,修了20个学分。上博士课程的愉快在于,课堂讨论的伙伴大多是非常有经验的veterans,而我向往那样的生活。 ...
有一天,Jack对我说,很少有人像我这样自驱。我忘记具体的上下文了,大概是说到某个年轻人读神学或者成长为领袖的事吧。 ...
知识的总量在迅速增长。按照Wolfram的说法,宇宙是一个大型计算机,一切都是可计算的。只不过,我们没有足够的能量和计算力,可以求解所有的问题而已。 ...
要登机了。简单回顾一下打算探索的主题。 5年之后,总算再次得空,来到乡村。这一次是混了另一个团队,算是文化人类学为主。2019年是和乡建团队一起出行,可惜Covid-19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孩子们渐渐长大之后,在家教育的压力也大了起来,一年仅有的几次旅行,多是去到城市里上课培训。作为观察者的奢侈,已经很少有了。 ...
偶尔有人会询问意见。几乎一眼可见,他们大概已经有了定见,只是想要得到一点背书,增加在不确定处境下的信心吧。我也知道他们会去寻找其他人的(相左)意见。毕竟三个臭皮匠可以顶个诸葛亮;一个诸葛亮可以顶三个锦囊……锦囊多了以后,就无所适从了,不知道要拆开哪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