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工哲学(138)|留在知识生产的现场——降维打击与低端护教
最近生活显著地慢了下来,核酸和防疫占据的时间和关切越来越重。 2018年之后,因为国门关闭,许多事工都抛荒了,在宣教的版图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空洞。2022年突然流行起“润学”,眼目所及,这次是更多的城市教会抛荒。 ...
最近生活显著地慢了下来,核酸和防疫占据的时间和关切越来越重。 2018年之后,因为国门关闭,许多事工都抛荒了,在宣教的版图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空洞。2022年突然流行起“润学”,眼目所及,这次是更多的城市教会抛荒。 ...
按,本来不必细写。但“无法救赎的“单边”神学”似乎太隐晦了。这也是一个逐渐处境化的过程——尽量减少冒犯,渐渐地改变观念,争取更多的同意而不是对抗性思考。 我的叙事不一定是历史,所以不用和我争史实问题。我的资料来源就是维基百科,所谓下沉事工的脚手架而已。但从宣教策略上思考节日,无疑是有意义的,也是一种尽力的提拔,希望我们不至于沉得更深。 ...
不知道该说什么。几个朋友“润”了,几个朋友在申请签证,而“不要回来”的声音响彻整个聊天群。只有维瓦第的RV418第3乐章可以振奋一下。政治性抑郁的情绪弥漫整个朋友圈和聊天群,说什么都像是一种刻意的批评或伤害,或者苍白的口号与意识形态表达。当下,唯有埋头做一点能做的实事,或许在细微得几乎看不见的地方还能让那如今常存的三样(如果我要使用代号来表达,就用汉语拼音首字母缩写的 WAX= 望、爱、信)点滴地发挥吧。 ...
写作是一种冒犯。从前已经略微说明我的立场。 提出问题是另一种冒犯,许多教师或者牧师(当然也包括先知和假先知)都不喜欢被质问,不喜欢别人提出、而自己不能脱口给予回答的问题。我自己似乎在面对提问时也是直觉性地紧张,需要迂回地思考,才能知道为何是这样的反应。 ...
听N.T. Wright博士回答关于消费主义的问题。比如说,我比传道人更有钱,是否可以心安理得地去三亚度假,而不会内疚于传道人的孩子来年是否可以交得起学费。 ...
He Who Knows Only One Country Knows No Country. 我们偶尔用这句名言来造句,就像用其他新话一样。 He who knows only one church knows no church. He who knows only one denomination knows no denomination. He who knows only one John knows no Calvin. ...
一、 评价某个事工“品质不高”。倒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道理,就是觉得不合胃口。无论是题目、语气、传播还是选题方向,都觉得不太好。但偶尔也会看着这事工的需要,帮着吆喝两声。看着有些难受。 ...
连着几天四十多度高温,仍然不得不每天出门。在轻轨上听“Ask N.T.Wright Anything”度日。我几乎只听N. T. Wright与Julie Roys,二人凡事几乎都是反着的,但加起来似乎正好满足我的属灵需要。洗碗的时候,则抽空听“Biblical Learning”的课程,作为日常的充实。唯一遗憾的是阅读量严重不够,或许是这个时期的瓶颈问题。无计可施,只能这样拖延着。 ...
“信任崩塌”的讲座,按照我自己的判断,实在是我自从本科毕业晚会台上忘词惨剧发生以后语言组织最为混乱的讲座。我想要在90分钟里塞进去太多内容,而整理线索的时候又在“识别属灵虐待”,“分析宗教创伤经验”与“应付(逃离)属灵虐待”三者之间摇摆不定,同时又想要讨论“leadership/power abuse”问题,并给出参考文献。所以最终大约连计划中的”主日学水平“也达不到。 ...
我把自己定性为一个Introvert。10年前,在CIU的某个拖车屋里,依萍曾经对我说,“你并不内向,我觉得你是social型”——或许是从前被逼街头传福音的时候训练出来的面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