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工哲学(78)|讲道前焦虑症和讲道后抑郁症
主日崇拜结束之后,又和一位法学博士与一位北大读书放假回家的年轻人聊了若干“双盲”问题。 后来我发现,两位都是初来教会访问的新人,尽管我已经小心翼翼在讲道的时候不要引用太多神学术语,但他们还是提出了至少一个没有听说过的词汇——“植堂”。的确如此,没有人应当天生就明白“植堂”,特别是没有视觉效果,听我用舌头没卷到位的重庆普通话说这两个字,大约更是一头雾水。英语到是方便一些,我说“church planting”,顺便解释建立教会就像植树,栽下去就等着结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