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工哲学(86)|时间上的富裕
周日聚会结束,和朝飞一家、建华去外面的餐馆聚餐。结帐的时候,我说请客了,因为我是在座诸人中时间上的“大款”。说了这句话,Emma就看我一眼,“你平时那么忙,实在是一点多余的时间也没有呀!” ...
周日聚会结束,和朝飞一家、建华去外面的餐馆聚餐。结帐的时候,我说请客了,因为我是在座诸人中时间上的“大款”。说了这句话,Emma就看我一眼,“你平时那么忙,实在是一点多余的时间也没有呀!” ...
主日礼拜结束了,照例是感觉比较累的时间。而且今天感觉自己的语速很快,也没有找到停下来喝咖啡的机会。 下午有闲,独自一个人去了碑林呆着,凌空用指头练字玩儿。David中途电话问可否看哈利波特(7),我说要是不怕就看吧。 ...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一、 神学翻译(或者所有的翻译)都是带着镣铐在跳舞罢。若将信达雅算进去,翻译是一种艰难的创作过程。 ...
按:1. 去年(2020)2月5日的旧文,讨论所谓“天谴论”在知识分子中的小型翻车现场。2. 重发此文一遍(主要的时间线请参考文内的链接)。因为若以“天谴论”的视角来看待最近的紧张情势,大概我们应当坦然自首说,“这就是我们所拜的那位神降灾……”,比如摩西在出埃及时对法老所说的,而不必如此担心害怕所谓双暂停。3. 鲁迅先生说,世上本没有偶像,崇拜的人多了,就成了偶像。在改革宗的神学看来,抬举一位名牧的言论,其中的吊诡和反讽一言难尽。4. 唉……(好几个朋友告诉我,昨天的文章被和谐了。我一年只打算了一篇文章被纠察,1月还没完就用掉指标。武哥说可以出让一篇的额度给我,所以继续发吧。而且,他还愿意折扣转让一个独生子女上户口的名额给我,我要考虑一下明天分析诗篇127的问题了。) ...
我每次看到全职服事多年的传道人,都会心里感叹。听见他们分享自己的生活,都会为他们感恩,也为他们捏一把汗。 ...
本来打算发布视频,听了一下录音,编辑难度有点大,算了,还是简单一点好。 甲:在衡量一间教会的状态时,我将多样性视为一个重要的指标。 ...
有朋友将几年前的文章翻了出来,针对下面这段话(引自贺照田兄的“当代中国的知识感觉与观念感觉”一书里“以保守为建设,以被动为主动”一文) ...
有一种假象,就是我们的大脑可以并发处理多任务。 有的时候,当我在辅导孩子们功课时,也在翻译一些难句。孩子们会用英语提问,而我会暂时停下手中的翻译,对他们说: ...
主日崇拜结束之后,又和一位法学博士与一位北大读书放假回家的年轻人聊了若干“双盲”问题。 后来我发现,两位都是初来教会访问的新人,尽管我已经小心翼翼在讲道的时候不要引用太多神学术语,但他们还是提出了至少一个没有听说过的词汇——“植堂”。的确如此,没有人应当天生就明白“植堂”,特别是没有视觉效果,听我用舌头没卷到位的重庆普通话说这两个字,大约更是一头雾水。英语到是方便一些,我说“church planting”,顺便解释建立教会就像植树,栽下去就等着结果子。 ...
今日心理学有一篇文章叫做**“完美主义的咒诅——当每件事情都必须完美,还有任何事情能做到够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