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清教徒学英语(或者神学)
开始闭关校对《成圣的福音奥秘》一书,也算是自己的灵修功课吧。将从前已经校对过的5章也一并重新仔细检查校对,又发现多处错误,看来我的水平还是不行,校对的态度还是不够耐烦。需得好好端正一下。
开始闭关校对《成圣的福音奥秘》一书,也算是自己的灵修功课吧。将从前已经校对过的5章也一并重新仔细检查校对,又发现多处错误,看来我的水平还是不行,校对的态度还是不够耐烦。需得好好端正一下。
通过神学翻译的事工,我在某种程度上设置了一个神学议题,乃是我的朋友们本来不愿意讨论或者没有注意的议题。
健康的讲道哲学应当包含圣经均衡性的概念在内。如果我们偏向旧约或新约,或者只喜爱一两种经文类型,我们自己和我们的会众将无法全面地认识神,无从知晓祂呼召我们要做的所有工作。
采用熟悉的经文讲道也可以做到不可预测。如果我们愿意花一点额外的时间准备,考虑一些替代方法,我们可以在传讲这些“旧”文本时赋予某种新鲜感,帮助听众维持注意力。
如果你是一位灵性虐待的受害者,我很抱歉有人曾经以上帝的名义如此伤害了你。我希望你知道,还有人在乎你。耶稣曾说,他宁愿放下九十九只羊,只为了寻回那一只走失的。
我一向呼吁按照原文计费的地方——译文精简,对于后续的校对编辑环节、出版印刷、环保、书籍定价、节约读者的时间上都有莫大的好处。但精简的译文唯独不利于按照译文计费的译者,这真是一件咄咄怪事,这是将译者放在人民群众的对立面,人为制造矛盾呀。
在我看来,随着我们的文化对于圣经越来越陌生,新约书信越发显出其重要性来。传道人若忽略这一部分内容,将会剥夺听众更好理解圣经性质的机会。
耶稣在地上的事工包括言语和作为两部分。二者分别教导我们祂的身份位格和祂道成肉身降世为人要成就的工作,因此我们应当常常传讲,不可偏废。
尽管传讲启示文学似乎是一件令人望而生畏的工作,但只要小心不随便凭空想象或别出心裁,我们能够将这件工作做好。
在理解先知极其作品时,有时让神学生甚至传道人都甚觉为难。部分原因是因为有些先知书(以赛亚书、耶利米书和以西结书)篇幅相当长,有时缺乏明显的主题或完整的故事线索。我们觉得先知难解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先知们有异于常人,有时甚至显得十分怪异。华德凯瑟曾说,先知即是革命派,也是保守派。[1]赫舍尔(Heschel)说他们是一群“令人不安的人”。[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