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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mily

户口的压力

1Kgs 17:2-9 耶和华的话临到以利亚说: 你离开这里往东去,藏在约但河东边的基立溪旁。 你要喝那溪里的水,我已吩咐乌鸦在那里供养你。于是以利亚照着耶和华的话,去住在约但河东的基立溪旁。 乌鸦早晚给他叼饼和肉来,他也喝那溪里的水。过了些日子,溪水就乾了,因为雨没有下在地上。耶和华的话临到他说: 你起身往西顿的撒勒法去,住在那里;我已吩咐那里的一个寡妇供养你。 *************************************** 某年某月,教会安排我买房子。当时正是房价低迷的时候,公务员们集体抛售各种房产。 所以,我就利用春假回来了一周,处理各种事情。不过后来因为贷款问题,房子终究还是没有买。现在不用付房贷,对我们来说是神很大的恩典。 问题在于,今年回来的时候发现,户口本、结婚证等重要文件,在当时买房的过程中,不知所终了。 我一时没有发现户口本有什么用处,也没有急着去补办。结婚证Emma还有一份,倒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后来,就涉及到了另一个问题,在北京我的名下还有一处房产,需要公证委托朋友代为过户给目前真正的业主。 于是,国庆之前就只好去补办户口簿。10个工作日,倒也没有问题,办好户口簿,办了公证书,一切OK。 ******************************************** 然后,户籍警就来了电话,要求我从现在的户籍上迁出。因为我的户口还在以前的重庆交通大学教师宿舍上,而那个房子早已不属于我名下了。我告诉警官,目前没有房产,不知道迁到什么地方。警官说,投靠配偶。 于是问Emma。Emma的户口和她父母一起,被锁定在一个马上要拆迁的房屋上,户口能出不能进,投靠一途也断了。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在中国没有房子,户口是没有地方好去的。按照我们目前的打算,一边工作一边宣教,工作的收入仅能维持一家的生计,要买个房子也绝不可能了。我和Emma笑谈,这也算是离开以前教会的后遗症之一吧,难怪年轻的财主犹豫再三,也没有下决心把家产变卖分给穷人。 ********************************************* 今年是母校河海大学建校100周年,嗯,1915-2015. 昨天小古来电话,问我是否回去看看,当年关系最好的几个同学约好一起聚聚,“小乖”,“代表”都要回去。9月“小乖”送女儿上河海,我想去看看,因为爸爸病了,没有成行。他们都惦记着。 我说好呀,和Emma商量一下,应该可以。小古就说,带着家人一起来吧。 我停顿了一下,告诉他目前没有旅行的预算。他在电话那头有点吃惊,“这么紧张呀。”我说是,目前糊口可以,旅行确实有点难。 于是,小古慨然说,这算什么大事。我来安排吧,先带着全家过来玩几天。 *********************************************… Read More »户口的压力

魔鬼在教会里利用你做了很多事

“自我审查”普遍指媒体在向公众发布讯息前,某些内容已受到媒体内部自己的审查,审查内容包括:政治、商业等。“自我审查”一词常常被狭义化为“政治自我审查”,对涉及某些政权或政治相关内容有所顾忌。自我审查同时意味着该媒体缺乏中立性、真实性、全面性,甚至可信性,而“自我审查”对于媒体机构来说,通常是一种贬义。——维基百科 *************************************************** 最近一段时间的博客里,我常常自我审查,害怕得罪或者伤害了朋友或者算不上朋友的朋友。不过到底也没什么需要审查的,我只是分享我的观点而已。 今天的聚会结束后,Sean说,不要再说以前的事情了,已经有点审美疲劳。我理解他的意思,的确不需要再在聚会的时候浪费大好时间来说这事了。下周我们继续读尼希米记两遍,看看神借着祂的话语会告诉我们什么。 *************************************************** 从另一个方面看,最近一直在反思过去的事情。以前因为离开JH而断了联系的朋友,都因为我的身份改变而慢慢建立了新的联系。他们离开的原因也慢慢揭晓。 有一位朋友离开JH,是因为在单独被面谈的时候,被责备说,“魔鬼在教会里利用你做了很多事”。她说,当时她感受到的完全不是爱,而是来自说话的人的深深的恨。于是她跑向海滩,在雨中摔了一跤,在礁石后躲着哭了两个小时。 后来盼盼去了,抱着她就哭,一句话也没有说。 后来就是被彻夜的询问,“你爱耶稣吗?” 后来就是清晨的长时间被悔改祷告。 后来就是被当众的悔改和分享。 …… 再后来……没有了。她离开了JH,去了圣爱堂,于是得到了许多的爱,从此过上了不被人定罪的生活。 ***************************************************** 哥林多前书13:1 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却没有爱,我就成了鸣的锣,响的钹一般。 2 我若有先知讲道之能,也明白各样的奥秘,各样的知识,而且有全备的信,叫我能够移山,却没有爱,我就算不得甚么。 3 我若将所有的賙济穷人,又捨己身叫人焚烧,却没有爱,仍然与我无益。 ****************************************************** 她说到过去,刚开了头,就说,我怎么又想哭了,就像当时一样。我心里很悲伤,悲伤得Decaf的拿铁也解释不了。  

安慰

一个朋友从微博上联系我。她说偶然翻了翻我的博客,觉得我有点受伤的感觉。其实,所有关系的失去,都会有受伤的感觉。不管是主动选择还是被动承受,不管是失去亲人还是失去工作,都有一个调整的过程。 ************************************** 我说我是有点不太高兴,因为失去了某些珍爱的关系。她就安慰我说,没有失去呀,我们还在。然后又很公允地问,你说他们会感到受伤吗?她的意思是,我受到的某些伤害,是因为伤害我的人自觉被我伤害的后果而已。 为了安慰我,她继续说,我的选择让她得到了很大的帮助,让她看清了自己不能也不愿意成为一个“高大上”的基督徒,而且也不再因为自己“没有”成长而自我定罪了。 ************************************** 前几天和谢老师聊天,被问了两个很震撼的问题。在他两年的反思以后,他问我,你们CIU是这样教导的吗?他是真的MS吗? 我有点无语,只能说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否;第二个问题按照我所了解的情况,答案是:是。 我想说我在CIU学习的3年半,是我整个事工方向和呼召上重新塑造的一点时间。现在,我和从前的教会的方式和观点已经有了很大的差异。因为在CIU(或者任何一个好的神学院),我都可以接触到各种不同的教授,听到各种不同的观点。教授鼓励学生自己按照神的话语对各种问题进行思考,得出自己的结论。 我唯一遗憾的地方是当时隅于自己的教会传统,没有能以开放的心态多和教授交流,多参加各种研讨会,对某些指定的参考书没有带着开放的视角来阅读。现在,这些东西都成为要重新补习的地方。  

Ex-something

Mark 9:62 耶稣说:手扶着犁向后看的,不配进神的国。 ********************************************* 传说当年的北大校长胡适49年赴美,其学生吴晗来信邀请回来建设新中国。胡适托人转告说,“美国人来了,有面包也有自由;苏联人来了,有面包没有自由;他们来了,没有面包也没有自由。” 但是他的儿子胡思杜没有随父一起离开,很快就成功的转变立场,不但向组织上交了胡适留给他的财物,还发表了文章《对我的父亲——胡适的批判》,表示与胡适划清界线。对此,胡适说:“我们早知道,在Commu…国家里,没有言论的自由;现在我们更知道,连沉默的自由,那里也没有。” ********************************************* 你为一个公司服务了多年,后来有一天因为经营理念不同,选择自动辞职。经过一个月静默期,和老板好说好散,彼此并无恶语相向,就离开了。之前并无脚踏两只船或者骑驴找马之事;离职以后,也没有去什么竞争对手的公司就业,不过靠着自己接点零工,偶尔有两三个朋友周济度日。 然后,你就发现老板禁止前同事们与你联系,而且写信给你的朋友,让他们断了给你的接济。有朋友就来信询问情况,说如此如此云云,不知实情如何。迫不得已之下,也只能解释几句,只是越发觉得辞职是对的。 ********************************************* 这就是所谓连沉默的自由也没有。哎,想到每周例会以后必须要分享两个心得,主持讲解老板的PPT之人还必要报告自己得到的恩典,就觉得以前的同事更没有沉默的自由。 ********************************************* 原谅需要8个步骤。我在进行第一步的工作了……

聚散

不知道写什么。因为台风的缘故,CIU已经停课一周。很多道路都因为洪水封闭了,昆明牧师的小木屋估计也被水冲走了吧。有时间需要问问他。周日的时候,大部分哥伦比亚的教会都停止了礼拜。很多公司也关门歇业了。为了南卡的洪水受灾的人们祷告。 昨天和老朋友谢老师夫妻在视频上聊了近3个小时,深感他们受到的伤害。想要鼓励他们重新开始建立新的小组,提了一句,竟然无从出口。 2年了,或者说我们认识7年多了,第一次看到他们如此悲伤软弱。 到了11点才结束了聊天,然后就收到CPC的David牧师来信,请我简单说说最近的情况。这是因为我们在哥伦比亚的朋友们,近来听到一些对我们不太友好的消息。 本来什么也不想说,不过只好写了一封邮件发给David。 ***************************************************** 说到聚散,我以为教会应该周日聚,但是平时分散,所谓gathering and scattering,聚散都是教会。我喜欢成员的多样性和分散性,大家各自在自己的社区传福音,建立新的小组和教会,这样最好。 昨天谢老师说,他看着朋友们把自己的房子卖掉,一起从四面八方搬到某小区附近租房住在MS家附近,家里一个人工作养活4个人,而且付那么贵的房租,送孩子去H国的高级幼儿园,觉得有点痛心。他觉得这不是在推广圣经的文化,而是H国文化。这大概是只聚不散。 ***************************************************** 说到聚散,我和Emma的只想和过去好聚好散,重新开始我们的事工,忘记过去,努力向前。 但是,离开的时候我们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能会失去我们大部分或者全部的支持,完全成为一个Tent-Maker。 目前看来,哥伦比亚的暴雨开始了。

关于幼儿园的故事

David第一个月去上幼儿园,就赶上国庆节。幼儿园也组织大家唱红歌。于是一帮孩子们在台上,额头上点个红点,跑着调飙着海豚音,按照郭大侠拿着拖鞋给碧海吹箫曲打拍子的节奏唱了一回。 ********************************** 然后我就想起好多年以前,我们一群成年人聚在一起,每个人拿个纸条写自己出于什么阶段。有人说高中,有人说小学,有人说初中。 最后,说自己处于高中阶段的人被评为“不谦卑”,因为“你若以为你知道什么,其实你比自以为知道的要少。” 于是传说有一种武功秘籍,分为5-6个层次。迄今为止,甚至没有人练到第4层。所以,没有人见过第5层的秘籍,大部分人都在第1或者第2层。我的朋友曾经到了3层之上,后来因为集体练功时他自己迟到了,功力马上从第3层降到第2层。 ********************************** 我的另一个朋友Grace曾经问过,为什么我一直只有第1层功力,只能练第1层的功夫?我说不知道,因为我看她应该去读神学院的心理咨询专业(不是去看心理咨询)。 好吧,就算大家都只有幼儿园的程度,但是每周听全中国最好的讲道,还有高强度的培训,为什么还是一直在幼儿园呢?不是说属灵的进步不用时间,有的时候几天就可以在圣灵的带领下前进一大截吗? ********************************** 对不起,请不要对号入座。这是我最近的读书笔记。我读的书是Neil Cole的Organic Leadership。他说了一个故事,为了不侵犯版权,我用中文简单转述一下: 有一次我和一个资深牧师,一位神学院教授一起聊天,说到怎样评估学生是否有资格按立牧师的问题。牧师认为,每个候选人都必须经过一组资深牧师和神学院教授的考核,才可以颁发牧师执照。他认为教会需要更高水平的学术检查机制。 我认为教会应该根据候选人每天的日常生活所表现的品质来选择自己的领袖,而不是由一个完全不了解此人的委员会来确定。但是他并不认同这种观点,因为他觉得一般的教会成员们没有经过神学教育,无法正确地评价候选人。 我就问这位先生他在自己的教会担任牧师多长时间了。于是他骄傲地回答,“如今已经20年了。” 略一停顿,我继续说,“所以你已经花了20年的时间每周教导你的成员们(超过1000次讲道),但是他们的圣经知识还是不够分辨正确的教义?你的教导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出现了难堪的沉默…… 我继续问,“如果20年不够,那么到底你认为多少年才足以让你的成员们区分好的或不好的教导?” 更多的沉默…… 我继续问,“如果你的成员们20年受教以后还不能区分什么是好的教导,你认为这是好的讲道吗?这样就让你有资格评判别人是否可以教导吗?也许我们需要重新评估一下,到底真正好的教导是什么。” 然后,Neil Cole说,Christian leadership has kept… Read More »关于幼儿园的故事

Poison Ivy

西班牙人入侵美洲的时候,不是因为船坚炮利而战而胜之,而是将印第安人从来没感染过的细菌病毒传染给他们,让千年印加帝国在100年内就消失了,只留下马楚比楚高峰。要知道秘鲁人对此的想法,早年我读过聂鲁达的诗集。聂鲁达是我少年时期最喜爱的诗人之一,超过了超现实主义的梦幻意向。 ××××××××××××××××××××××× 在南卡生活,我居然没有将重庆的细菌带过来感染别的人,有的时候觉得惭愧。反而在这里遇到各种奇怪的生物可以轻易地对付我们。 蚂蚁,在南卡是绝对不能碰的。当地人称’fire ants’,咬到就像火烧了一样红肿,奇痒难忍,而且要半个月才好。蚊子咬了也不是万金油可以解决问题的,国内带来的防蚊贴片在这里也不是太好用。 David有一天在阳台上玩,被马蜂叮了一下,送去医院看了急诊。我们曾经听说一个中国学生看见野外的蘑菇和中国的相似,于是吃了一些,几乎挂了。 ×××××××××××××××××××××××× 自从搬家到Pineview,我的腿上就出现了两个红点,极像火蚂蚁咬的。这样的事情很常见,所以回家拿了点平时用的止痒药,涂上就不管了。 然后到了第二天,突然发现那两个红点变成了一大片(据说是3×6cm)的红肿区域,而且长了水泡,对称在两侧的小腿上。继续用药一天以后情况依然,而且又出来了几处。只有停下来不用药了,换成祷告。 晚上睡不着觉,就不断祷告,然后迷糊睡去。第二天自己用针把水泡挑开,排毒养颜,还是不见好。我觉得自己像约伯一样坐在灰堆里拿瓦片刮着一样,但是静不下心来,对David发了几次脾气,然后给他道歉。David倒是不在意,继续调皮捣蛋,指着我的腿说,“Daddy pain.” 这样过了一周,到了周一实在不能忍受了,周二一天的课,再不处理就要出问题了,于是去看了医生。检查的结果是接触了一种叫Poison Ivy的植物造成的。这种东西触碰以后,24-72小时内发作起来,奇痒难忍,而且一般要几周才会消失。原因是这种植物里含有的某种油。 不管怎样,至少医生开了一点药回来用。虽然还没有好,但是不太痒了,昨晚终于睡的好一些。 ××××××××××××××××××××× 五月花号初到美洲,欧洲人不知道吃什么,不会打渔,不会种菜,没有当地菜蔬的种子,几乎在第一个冬天就冻饿而死了。幸好印第安人很友好,教导他们如何农作,又送给他们南瓜,土豆和罗卜的种子,教会他们如何打猎,第二年才有了食物。到了秋天收成之后,就请印第安人一起吃饭,以土火鸡为主打菜,就是传说中的感恩节。再后来为了感恩,就几乎把切诺基部落给灭了,留下一个吉普车的牌子,以为纪念。 早期的殖民主义的确有点荒诞。还是我中华上国的新殖民主义比较靠谱,请看David和Lisa两个小老美如何入侵Pineview。 ×××××××××××××××××××××

Emma的周末课

周五晚上和周六白天,Emma的第一次周末课开始。我带着两个孩子百无聊赖,不知道如何消磨时间。 中午的时候,我们去食堂吃饭。11点40就到了,结果等到12:30才开门,David把各个餐桌上的胡椒和盐到处撒,被我制止了多次。而Lisa则在婴儿车上睡着了。 Emma来的时候,带着电脑。她说电脑键盘和触摸屏突然不工作了,一个上午没有能记笔记,只有外接鼠标还可用。这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问题,试试重启或者拔电池都不管用,只能“外事不决问谷歌”了。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想起几天前给Emma的机器升级了几个系统软件,就试着做了系统恢复,回滚到某个关键升级点之前。不过时间漫长,Emma等不及就送我们上车,然后自己去教室了。 她刚走系统就恢复完成,顺手一按CapLock,绿灯亮了。赶紧开车去追Emma给她送去电脑。回到家,Lisa和David马上就睡觉了,直到Emma下课还没有醒。 一天就这样消磨过去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和两个孩子玩了一天。不过今天是周末,晚上照例某个孩子会不睡觉的。David是10:30睡着的,Emma洗了头在客厅用吹风,就轮到Lisa起来了。她无缘无故大哭了一场,然后玩到1:30才重新睡了。 明天要早起,礼拜时间改为9点了,因为教会人太多,分为两次礼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