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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e 2020

跟清教徒学英语(13)|翻译的神学偏好和心理学影响

有神学经验的译者往往可以使用神学来反向检查译文。如果译文表述的神学明显不一致或者异常,一般来说在翻译上或许存在某种误会或错误。另一方面,正如我在一篇文章”基要主义偏见“中讨论的,我们的神学立场是一副永远的有色眼镜,即使在翻译的时候,我们的神学也会影响到翻译的心理,使得我们误解原意,或者按照自己的(常常是不太正确的)理解来翻译一句话。

跟清教徒学英语(12)|翻译难度评估

这是《成圣的福音奥秘》第8章的译者稿和校对稿对照。如何客观的评估文本的翻译难度和翻译的质量,是一个值得充分研究的问题。有没有什么翻译学院愿意请我去做客座教授呢?还是最后只能像嵇康那样潇洒地说一句“广陵散从此而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跟清教徒学英语(或者神学)

开始闭关校对《成圣的福音奥秘》一书,也算是自己的灵修功课吧。将从前已经校对过的5章也一并重新仔细检查校对,又发现多处错误,看来我的水平还是不行,校对的态度还是不够耐烦。需得好好端正一下。

事工哲学(42)|时间价值管理

家父川大数学系毕业,家母川外俄语系毕业,退休之前分别教授数学(运筹学)和外语(俄语、法语)。1960年代大学毕业,国家将他们分在了重庆和成都两地不同的高校,为了能聚在一起,两人都放弃了大学的教职,到了重庆外语学校做中学老师,直到1980年代才重新回到高校。 我小时候希望继承父亲的职业,做一个数学家,多半是因为徐迟的“哥德巴赫猜想”。父亲对我说,你别做数学家,因为绝大多数的数学家都会像我一样变成高中数学老师。但命运流转,最后我还是从研究贝叶斯概率论拿到了计算机软件/人工智能的博士。 入学考试的时候,沈一栋老师只问了我一句话,你的数学如何?我不需要你有很强的编程能力,但需要你的数学基础。那时我在负责全国大学生数学建模竞赛的培训,有的时候给全市的教练们讲一讲Matlab的使用技巧(就像所谓的工作坊一样),然后很不好意思地对他们说,你们都是数学家,而我是一个做计算机科学的科学家,实在不好意思站在这里培训大家数学建模的技巧。后来组委会几次邀请我参加阅卷或者要给我最佳教练奖,我都拒绝不受,请他们邀请年轻的数学老师去担当,理由是这样的经历对这些数学系的年轻人更有意义,我是谨遵父命,不做数学家的。 不过,做了20多年的软件和数学,到了不惑之年又转到家母的专业上做一点翻译,也算是不偏不倚,咎由自取了。 计算机入门教材上往往会提及,计算机模型的发明者是冯·诺伊曼。但冯·诺伊曼并不是一个程序员,而是20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家之一。这位(不守旧约律法的)犹太人提出了冯·诺伊曼体系结构,就是现在我们所用的计算机结构。不过他是以数学家身份进入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爱因斯坦疑似以化学家身份进入,同期的犹太人同事还有伟大的逻辑学家歌德尔)。 虽然作为程序员,我受益于冯·诺伊曼极多,但我从冯·诺伊曼早年的助教保罗·哈尔莫斯(Paul Halmos)教授的自传《我要做数学家》一书上,也学到了很多的经验。 我很早就在父亲的书架上看到过哈尔莫斯教授的《泛函分析》和《测度论》,偶尔无事会翻一翻,好奇为什么在各种“吉米多维奇”中间会有一位美国人写的教材呢。 《我要做数学家》1985年初版,1999年出了中文版。忘掉翻译得如何了,不过若有机会,在数学、计算机和人工智能领域,这本书和GEB是我想要翻译的,还有Don Knuth的3:16和“Things a Computer Scientist Rarely Talks About”,或者Knuth教授2009年在google研发中心的讲道: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Ppk-1btGZk。 哈尔莫斯教授给我的最大洞见无疑是时间管理。1999-2000年,正是我最忙了时候。每天都有人问我,Eddy,我的office字体怎么设置?我的计算机不启动了,请来帮助我看看?能不能帮忙设计一个招投标数学模型,让我的朋友中标?…… 题目从难到易,什么样的都有。大家觉得一个计算机博士,无疑可以拿着铅笔将计算机画出来。哈尔莫斯教授下面的这段话,后来成为我最重要的时间管理原则: From time to time you’ll be asked… Read More »事工哲学(42)|时间价值管理

水:1988-1993|明天不再来

这是写得最复杂的一首歌,我又是自己长期不会弹。 尝试无感地转了三个调,弹起来太累了。做了一个midi,小宋说像玩具琴弹的,倒也是哈,当年在公司技术部无所事事地做着总工,也没想着换一块好点的声卡。 小宋就说,你来我这里录一个小样吧。就是这样: